良久。
赫连熙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她上榻,也没听见其他动静,不由得睁开了眼,结果,他就看见李惟正在悄无声息地穿衣服,“你去哪?”
李惟想了半天,总结出一个结论?,“距离产生美,我搬出去住一段时间。”
反正她是不会低头?。
赫连熙:“......”
这纯纯是换着法?折磨他!
不等李惟穿上靴子,赫连熙大步走过?来将?人打横抱到了榻上,紧紧搂入怀里?,露出微红色的眼眶,“......我就是嫉妒,你只?能是我的。”
床帐里?的气?温逐渐升高,衣衫滚落在地,李惟如同置身热潮,手臂紧紧攀附着他,手骨节都隐隐发白,一直忍着不肯出声。
赫连熙寻到她的手,与她十指相扣,每进一步,都会问她到底喜欢谁,倘若她答不清楚或者不答,他就会加大力度,直到她的回答清楚为?止。
李惟感觉自己快要?疯了,最后?意识渐渐模糊,人直接昏过?去了。
第二日,崇瑶殿外移过?来一颗古槐荫,上面挂满了红牌子,写的都是天赐良缘。
李惟从榻上爬起来,拿出苦练已久的字,写了一个祈愿,系在上面。
——愿所爱所念之人,皆无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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